第二天,陈兰小姐回到了美国,随即,陈老爷与陈夫人也回到了美国。陈老爷与陈夫人及陈兰小姐在家中进行一次长谈。主题为“规劝”。
一间屋,三个人,一堆话,就不知谁是“主宰者”?陈老爷用一句俗语:“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拉开序幕。陈老爷先对陈兰小姐道:“事已至此,“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金丰少爷的心里已经没有陈兰小姐的位置了,放手吧!放手也是一种“爱”,爱自己,爱他人,都好!”陈兰小姐立刻回应道:“陈兰小姐就是在气,气不过,这口气就是咽不下去。”陈老爷问道:“陈兰小姐在气什么?”陈兰小姐立刻回应道:“陈兰小姐在气,一个“乡巴佬”,凭什么把陈兰小姐的美梦摔个“稀巴烂”?陈兰小姐不除掉徐倩小姐,天地不容。既然金家不仁,就别怪陈兰小姐不义。不仁不义,是金丰少爷开始的,陈兰小姐不是“省油灯”,不是“软柿子”,任人摆布。陈兰小姐要看看金丰少爷失去徐倩小姐的痛苦才对吗!”陈兰小姐话音刚落,一瞬间,屋里一片宁静。
就在这宁静之中,每个人都有“自我”的心情,陈老爷很苦恼,陈夫人很愤怒,陈兰小姐很痛苦。陈兰小姐瞬间泪水纵横,声音哽咽,并难言起来。此刻,陈老爷与陈夫人见陈兰小姐的样子,情不自禁中,陈老爷泪水死在眼角里,陈夫人泪水溢出。一间屋,三处泪。不是情怀,那算什么?
曾经,多少个夜晚,陈兰小姐“思远人”,可谓:“红叶黄花秋意晚,千里念行客。飞云过尽,归鸿无信,何处寄书得?”曾经,多少个夜晚,陈兰小姐“泪墨齐下”,可谓:“泪弹不尽临窗滴,就砚旋研墨。渐写到别来,此情深处,红笺为无色。”可见,陈兰小姐对金丰少爷用情至深。虽然,陈兰小姐结局为“归鸿无信”,但,陈兰小姐已经是“心之所向”。但就“泪墨”之情,渲染成章,何等姿态。陈兰小姐的情怀,恰到好处,却应了宋·晏几道在《思远人》里的情怀。凄凉的秋景,犹如陈兰小姐的心情,“归鸿无信”,那是对“远方之人”的深深思念之情。唉!有时候,不知什么叫“泪流诉说”?不知什么叫“断肠思念”?天南地北,海阔天空,仿佛不是随便说的“代名词”,而是灵魂深处的“思念境地,呐喊之音,纵横天地间”。一种谢幕,三处凄凉。此时此刻,屋内宁静,人心沉重,情怀悲凉。很长时间,没有人言语。
之后,还是陈老爷先道:“无论如何?陈兰小姐都要放手,“城南以南不再蓝,城北以北不再美。”况且,“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陈兰小姐可以重新抉择“心仪之人”,没什么可悲伤的,陈兰小姐也是一名“女中豪杰”,“拿得起,放得下”吗!”陈兰小姐聆听后,便回应道:“陈兰小姐没事了,放心吧!”陈夫人立刻回应道:“别伪装自己,想哭就哭吧!一切从长计议,不会放过金丰少爷的。”陈老爷聆听后,立刻对陈夫人道:“不要“惹是生非”,金丰少爷没有错,不呵护陈兰小姐,不证明金丰少爷不好。陈夫人在纵容陈兰小姐做狠毒之事。万万不可,绝对不可。今生今世,陈老爷需要金老爷这般朋友。金家人都没有错。金老爷与金夫人都站在陈兰小姐立场上,更没有错。“山歌情怀”,惟有金丰少爷是“主宰者”,任何人不许干涉此事。人之常情也。”
陈老爷的一句话,仿佛犹如“一夜秋风”,令万木瘦弱不堪。陈兰小姐的心情,仿佛犹如大自然景色,失去“风花雪月”的美丽面貌。曾经,古诗词中,用“风花雪月”描写四种自然景色。那是一种“美”。如今,在陈兰小姐的灵魂深处,仿佛没有了四种风景,而“风花雪月”却成了“堆砌辞藻,内容空洞的诗篇”。体会之中,免不了敷衍与凄苦,不算是“凄美谢幕”,而算是“凄惨退场”。一瞬间,在陈兰小姐思绪里,仿佛犹如,地壳变迁,狼藉满目,没有了原本的模样。一刹那,风凋零花,雪遮掩月,仿佛人世间狼狈不堪,窘迫之中,无法可想。尤其,对女孩子而言,失去秀丽娴雅之举,浓妆艳抹固然好,但面容憔悴,也没有了原本的模样。说到这,不用诉说,不必诠释,有句话,说得好,“人固不易知,知人亦未易也。”仅此而已!
是啊!“人固不易知,知人亦未易也。”此言不错,陈兰小姐的狠毒之心,未曾失去,陈兰小姐的人生宗旨是“无毒不丈夫”。说起来,很可怕,一位女性,如此专横跋扈,狠毒至极,没有余地,一绝到底,很少见。但,今生今世,徐倩小姐遇见了陈兰小姐,就是“劫数”。无法逃脱,定会被打入万劫不复之地。也许,此时此刻,谋划就开始了,徐倩小姐犹如“猎物”般,被陈兰小姐牢牢锁定。
唉!一句话,“仁慈之心”在狠毒人面前,一文不值。千真万确也。不过,陈兰小姐在陈老爷规劝之中,情怀犹如“深冬”,“寒风刺骨啸深冬,万里川原尽素容。荷沼冰封柳憔悴,唯余芦荻傲霜风。”那点点滴滴中的敷衍,那滴滴点点中的伪装,或许,都在“深冬”诗词里体现,不是“柳”,不是“芦荻”,没有“憔悴”,没有“傲霜风”,难道不是“敷衍与伪装”吗?那算什么?为了让陈老爷安心,陈兰小姐沉默了。
其实,每一个朴素的日子,既不乏诗情画意,又充满人间烟火气,就好!但,有时候,人间烟火,各有遗憾。看尽繁华三千,方知简单最真;历经沧桑,方知平安最好。如今,陈兰小姐没有明懂“朴素日子”的深刻含义。只知,有一种“恨”叫“花亦无知,月亦无聊,酒亦无灵。”这是清·郑燮在《沁园春·恨》里的诉说,一言难尽。陈兰小姐又何尝不是拥有了这般恨呢?唉!“自己不醒悟,他人如何渡,自己若醒悟,何须他人渡。”此时此刻,在陈老爷规劝之中,陈兰小姐仍然没有醒悟,虽然保持沉默,但陈兰小姐已经从长计议了。
人生,总会有一种“情思”叫“深深浅浅的小字,默默承载着心中之爱。时间会带走誓言,但,情不自禁中,还是渴望与“心仪之人”一起去远方。”人生,总会有一个“远方的你”叫“如若人生是一本书,你就是我的孤本,如若人生是一首诗,你就是我的绝句,如若人生只能去一次远方,你就是我的终点。今生无怨无悔。”可见,人生之中,缺不了“山歌情怀”,人生之中,缺不了“当初遇见”。随后,有些人,便会拥有了“思而不语,念而不忘,想而不见,爱而不得”的情怀。对陈兰小姐而言,人生之中,仿佛金丰少爷就是陈兰小姐的“孤本与绝句及终点”。然而,事与愿违,如今,徐倩小姐却成了金丰少爷的“孤本与绝句及终点”。你说,我说,他说,无论谁说,陈兰小姐这口恶气能咽下去吗?有谁可以“以淡然心,待人生得失”呢?有谁可以“以温柔心,抚生活褶皱”呢?有谁可以“以简单心,做快乐之人”呢?最起码,故事里,陈兰小姐做不到。陈兰小姐需要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的风格待人。不能说是“小人”,但,绝不是“君子”。说不好听点,算是“跳梁小丑”,在圣人面前演绎,充当智者。仅此而已!
唉!人生,怎么说呢?“花开花落花无悔,缘来缘去缘如水。”一切随缘就好!人世间,有一种“语言”很特别,即,“情若能自控,要心有何用;心若能自控,何苦要心痛。”也许,此言,就是“情话之最”,毋庸置疑矣!
如今,金丰少爷无法回头,陈兰小姐与金丰少爷的缘分已尽,可谓:“从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楼。”可惜,我不是唐·李益,写不出《写情》这般好作品。此时此刻,古诗词人为现代人诉说情怀,现代人为古诗词人传承文化。很好!
就在此刻,陈夫人对陈兰小姐道:“立于皓月之边,不弱星光之势。全力以赴,只为一次改变。陈夫人的女儿,怎么可以示弱呢?陈老爷的规劝自然有道理,但,陈家面子往哪里摆呢?说什么“痛而不言是历练”?说什么“笑而不语是成长”?说什么“翻山越岭,只为一次遇见”?世上这些语言,想去骗谁?现实中,金丰少爷太不懂事了。不给点颜色看,不知“天高地厚”,想把尾巴翘上天。是不是“老虎不发威,把它当病猫”了呢?”陈老爷聆听后,立刻对陈夫人道:““给点颜色看看”,春天里有,那是生机盎然与色彩斑斓的诉说。宋·朱熹在《春日》里有云:“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好好理解才对!”陈夫人立刻回应道:“陈老爷的女儿,都被人家“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陈老爷还在说“风凉话”。”随即,陈老爷严肃起来,回应道:“有句话,说得好,“竹本无心,却节外生枝,藕虽有孔,出淤泥不染,人生如梦,梦却不遂人愿。”冥冥之中,早已注定。胡闹什么?“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今生今世已惘然,解释就是掩饰,胡闹就是纵容。你们好自为之。”
陈兰小姐聆听后,突然间,从沙发上站起来,立刻回应道:“都不要再说了,够了!真足够了!陈兰小姐的爱,陈兰小姐的恨,陈兰小姐的痛,陈兰小姐的伤,就让陈兰小姐“自我”“主宰”吧!如今,人世间,只有“因爱而恨”,没有“因恨而爱”。来日方长,“山高自有客行路,水深自有渡船人。”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放心吧!在《江城子·雪夜思》里有云:“北疆飞雪漫城楼,影悠悠,照白头。遥忆当年,壮志总难酬。且看银装千万里,天地白,四漂流。缘起缘灭怎回眸,遇知音,一生求。随心是福,莫被旧情囚。谁晓前生谁负谁,诗词赋,雪消愁。”陈兰小姐“没事了”。”陈兰小姐道完后,离开了房间,把车开出来,一瞬间,扬长而去。
随即,陈老爷立刻派几个人开车跟踪陈兰小姐,并给杜军少爷打去电话,告知陈兰小姐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