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相见是为了以后的分离,总有那么一瞬间,不由自主的就会出现在那朦胧的视角里。
……
清晨
一大早的清晨
太阳羞答答的泛起火红的清晨
太阳照射在路边田野中微黄的麦穗,我想起了“璐小姐”送我的她的照片,好像也有这个颜色。
总有云开日出时候,万丈阳光照耀你我。心情无限好,看啥都是好心情美好的一天。
昨天晚上我收拾完行装早早的在思念中睡去,我要和太阳一起迎接去县城的班车。在车上我看着窗外的行走的绿油油的树叶,微黄的麦穗还有我那无比喜悦的心情。使我又一次想起了我第一眼看见“璐小姐”的时候,她那如古人所说的弯弯柳叶眉下,一双清波闪动大而不小的眼睛,显得格外有神。我她坐在班级里的第三排的中间,我一个不注意就从众多的同学中发现了她。
她一转头甩出了那让人,不对是让我一见就会着迷的马尾辫。还有…让心顿时小鹿乱撞心动清纯唯美的脸庞,就如我收藏“武侠杂志”剪下的手绘古风少女画一样的美丽脸颊。我站在门口等着让她发现那灼灼的目光正在好奇的注视着她聪慧天真的美丽。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的看着一个女孩子,也是初次对她爱的记忆还是喜欢的记忆。我动心了,真的心动了。
我没有感觉到车在路上一直不停的颠簸,我看着东方初升的太阳,阳光照在我的脸上有一丝温热,阳光把整个车厢照的通透。温柔风吹我的脸上无比的舒服,我享受着这阳光享受着这风,也享受着见到她却不敢给她说话的日子。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是默默的注意她。在食堂里等她过来吃饭,在放学的路上等着她的出现。后来我发现我快变得都快不是我了,如此的胆小谨慎不敢靠近她。害怕打扰到她,也是害怕的她的拒绝。
后来…后来…我还是小心翼翼的靠近她。有一天我认识她们班里的一个胖胖的眼睛大大的,也有一个大大的马尾辫性格豪爽的女孩子,是在网吧认识的她。她叫“方雪”后面我就一直称呼她“小雪”。时不时的就去找她,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一来二去后来认识了两三位她们班里女孩子,一个“李梦”一个“海燕”。后面我也就成为了她们的“峰哥”。
又一来二去,在这“小雪”“梦妹”“燕子”的协助下。我来到了“璐小姐”的视线里,她是这个不一样的女孩,她害羞了一些,不是那么的开朗不爱说话。
有一次我去找她们的时候,她还没有来教室里。我就坐在她的座位上,她们三个也不知道我喜欢上了“璐小姐”也并不知我每一次的到来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聊天说笑的是时候无意间就开口问“这是谁的座位?”,“这是“李璐”的座位,我的同县同学,怎么了?”,“梦妹”回答了我又反问了我。
“没什么,我只是问问…只是问问而已”,我有点尴尬的敷衍了事。
“燕子”是个聪明的女孩子,她看着我笑了一笑,就当着什么也没有看见一样。她发现我在“璐小姐”课桌的书斗里是乎在找什么东西,其实我是找有关于“璐小姐”的一些蛛丝马迹。她猜到了我的小心思,后来我们俩也就成了无所不谈的好朋友,至今偶尔也会联系聊聊所见所闻。
颠簸的有点累了,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上午9点钟了,又伸头看了看是不是快到了。是的,终于快到了。
等待是就如我刚好有十元钱,突然这十元又刚好又弄丢了般的心情——灼心的急。见到她以后却又有失而复得般的喜悦,她就像阳光一般照射进我的心里我的生活里。
等待是漫长的,看见路边空地被修成了小小篮球场,顿时往事又涌现心头。记得第一次约“璐小姐”,就是在学校的操场上的篮球架下面,我是“梦妹妹”帮我把一封短短的信给她并告诉她“我在教室门口的操场等她”。
过了一会“璐小姐”缓缓地走来,我远远的就看见了她。我向她示意的挥挥手,她看见了我,加快了脚步,她也没有想象中那般害羞,穿了一件如男孩般浅棕色的皮衣外套。她笑了,她笑的是那样甜,那样的好看,就像一朵栀子花的清香萦绕在我的心田里,使我久久不能忘怀。
“你等很久了吧?”她迎面笑着的问我,那双好似会说话的眼睛一直打量着我。“没有…没有…我也是刚来一会,”我忙着回答了她,片刻之间,我感觉我脸有些燥热,好像是是害羞了。我的心中开始责骂自己,怎么这样没有出息呢?“你不是准备了很多话给她说吗?”一直反问着自己。
“璐小姐”看见了我这样,“我们出去走走吧?去校园后面的那片小树林溜一圈”。那个善解人意的“璐小姐”知道我这时的窘迫,为了不那么的尴尬,她又一次笑了:“看来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大男孩还会害羞咯”,说这样挖苦又带点挑逗的话语。我也笑了:“我这可不是害羞,这样才能有机会看见你那甜美的笑容呢?”我顿时觉得现在的自己是个高手,这话接的恰到好处。
“看来真的如她们所说哦!…原来…是…”,她突然停下脚步一边扮着鬼脸一边笑着说,说完就把脸转过去不敢看我。“谁说的…告诉我…她们是不是把我不好的都告诉你啦?”我假装有些严肃的给她说,“看来以后不能给她们说太多我的秘密了,你说是不是璐小姐”,“告诉我,她们说了我多少坏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哦!”
我一边说着话一边悄悄的就已经走到她的身后了,我站在那里,心里砰砰地感觉都能听到跳动的声音。我第一次靠她那么近,似乎能闻到她那天然的发香。我没有说话,享受着这一刻带来的心跳加速和那个微风中的发香味。
时间这一刻似乎停止了,我们都没有说话,周围都还是静悄悄的都能听到呼吸的声音。“你在怎么啦?为啥不说话了?”我小声的问她,她居然不回答我。“再不说话,我可要……!”我说的很慢来吓唬她。
女孩子都是怕吓唬的吗?事实证明了一切,是的…女孩子是怕的,也不是全部女子吧!至少“璐小姐”是怕的,我话刚落音,她就回过头冲着我捂着嘴巴就“呵呵…呵…”笑了起来。
“请,璐小姐”我看着她,那个温柔的笑个停不下的女孩,做出“请”的手势示意她继续往前走。“你刚才可要干什么?你这个坏人!”她偏着头笑着问我说,“啊…坏人…”重点是“坏人”这两个字后来就成为我专属“冠名”。
我假装疑惑的看着她对她,“我知道了,她们把我干的坏事都告诉你吧?所以如今在你的心里我浮现的就是个大坏蛋的样子”。“是的…是的…坏蛋果然很聪明”,她有些似笑非笑可爱的说。
“坏人我们回去吧?”
“遵命璐小姐”,说起“璐小姐”是我给她写信时她的专属“尊称”。一致后来我们沿用至今,我自认为是个很好听的名字吧。至少比我那“坏人”好听多了不是吗?
我沿路返回校园,送她来到教室门口。我就去教室上自习课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这算“一分不见如隔三天”了,我坐在教室里,心已远去飞往“璐小姐”的教室里了。
我开始给她写信,准备下自习送给她。我还更新了一章我的武侠小说《竹剑恩仇录》,回想起写的还是有点幼稚了些。
等待时间是漫长的,我是坐在一个靠窗的位置,我看着窗外一直发呆,心里思绪万千。想了很多,最多的还是“璐小姐”。这时突然“余先生”过来踢了一脚我屁股下凳子说“我靠你在想什么?发啥呆?放学了,你的作品给我鉴赏一下,给你批注一番”。
“刚无聊更新的一章,你拿去吧!”说着甩手递给了“余先生”,他只是笑了笑转身就走了。
随后飞快的穿出教室飞奔而去,刹那间我已经到了楼下,几个箭步就来到了“璐小姐”的教室里。教室里的人都抬头注视着我好像看见一头怪兽一样,我也有点尴尬心虚了些。
“你是来找谁的?”燕子笑着问,“那还用问吗?肯定是来找我们的…”梦妹妹带些调侃的来上了这样的一句话。
小雪是个爽朗的女孩子,爽快的哈哈的笑了起来,对着我说“晓风哥来肯定是问我们要吃什么好吃的,对吗?”
“都这么胖了,天天就记着吃”。笑着说,我开玩笑的逗她的。
她不开心的跑到了“璐小姐”身旁抱住了她的胳膊,边摇着边又有点撒娇的说“璐璐,你看那个坏人又说俺胖”,璐笑着说“不是你们一直在我面前说他好的嘛!怎么…”。
“他在你那就是一个好人,在我们这就是坏人咯!是吧?风哥。”她一边看着我一边笑着说,希望我回应她说的很对。
我看了璐一眼,使了个眼色说“你问一问璐小姐,我是好人还是坏人?”
“璐小姐”顿时温柔的笑了起来,不做任何回应我们。璐笑起来真的很好看很美丽,她是我见过笑起来最纯真的女孩子。还有她那微卷的马尾辫,使我着迷深深烙在我的脑海里。
“快放过坏人吧!他都一边笑我们呢!还给他们的自由与爱情吧!”燕子打圆场让我带着“璐小姐”离开这里。每次一到这个点就会出来帮我解围,让我带走“璐小姐”。
雪儿听见燕子的话就把“璐小姐”还给了我,“你们去吧!风哥!记得让璐给我们带好吃的哦!”
“没问题,小事”说着我和“璐小姐”就走出了教室,这是我们第二次约会了。“璐小姐”一路上走在我前面没有说话,没有了刚才的开朗。
“璐小姐,等等我,你怎么了?”
她还是不想理我,一直往前走着不回头。我追了上去又问她“咋了?怎么不开心?”
我拉了拉她的衣襟,她停了下来看着我问我说“坏人,你告诉你喜欢我什么呢?”
“现在我得非常严肃的告诉你,我喜欢你的笑起来的样子,快给坏人笑一个。原来你还是一个不爱笑的女孩子呢?”她笑了,她转过身去,没有了刚才的不开心的样子,可是我看的出来那不是她想要的答案,她也知道这也是不是我想要给她的答案。
我每次见她心里准备了千言万语想对她说的,可是见到她却又忘的一干二净。每一次见到她都是满眼都是她满心的欢喜,都想能把今天的好心情都能带给她。
好想告诉她,她和别的女孩有不一样的地方。她的温柔,她的笑,她的言谈举止,她的美丽,还有我一直说的我最着迷的——马尾辫。
我至今也没有告诉她,我就是喜欢她,喜欢她的一切没有任何理由。
看着她开心我也笑了“璐小姐,你要相信我,我是真心的…”
“你不了解我的,可能我并不是你心里的那个女孩。”璐小姐她有一些惆怅的样子。
“别多想了,璐小姐:我们就像坐在一条船上,你不用想太多的,只管开心美丽看着前方,我会用心的呵护你去爱你。”我诚恳的的表述我对她的真心对她的爱。
抬头看着天上的茭白的月光,月光撒在树梢映照在璐璞玉般的脸上,她的眼睛如一闪一闪亮晶晶的星星,又看了看璐小姐,在月光下如梦一般迷人。
“我想回去了,坏人风”
“好吧,璐小姐”我看着她装着有些不舍的样子。
路过路边的小店,璐给她们挑了一些好吃的零食带给了她们。拎着给她们带的好吃的回走到了宿舍。
这些往事一直存放在心里的角落里不肯忘掉。日子一天一天过,记忆一日一日丢。人总是能记住一些经常在心里盘旋的那些往事,有些最开始被放在角落里的却慢慢的被后来者挤的不知所踪,有的却想忘却又忘不掉。
今天是我们相互约定日子,我一早就起来收拾行装准备去省城的汽车站等她,还在那个一起吃“关东煮”的位置。居然有人比我来的还早,位子被占了,我只好站在椅子旁。双盯着来来回回不断涌入的大门,等待她的出现。
没有过多久门口出现一个碎花连衣裙的马尾辫女孩,背着一个黑色的皮革双肩背包,手里拎着一个不是很大的帆布包。对,那就是我做梦都想见到的女孩——璐小姐。我喜开颜笑朝她挥手朝她走去,拉住了她的手。
“来了,累吗?吃饭了吗?”我关心的一直问她,接过她手里的帆布包,她笑着摇着头表示不累也不饿。
我拉着她随便找了个空位让她坐下休息了,“时间还要一会呢!我们等一等再上车,你想吃点啥?我去买好不好”我有点啰嗦的一直给她说。
她看着我有点慌张又不知所措的样子说“好啦!坏人,你怎么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此刻的我是幸福的,此刻的我是开心的,我撞见了那个幸福的自己。我可不愿意再有失去她的风险,要珍惜当下的每一秒和她在一起的时光。
此时我看着眼前的她,目光不移开半步。真的怕这就是一场梦幻,难道是时光机带我来到了另一个世界吗?我怀疑自己怀疑这里发生的一切,不敢离开这里不敢松开她的手,怕一松开她就消失在我的眼前。
我和“璐小姐”在这里待大概两个小时的时间,前往海城的大巴车已经停到家车站里了。“我们上车吧!在车上等着出发也可以的。”“璐小姐”说着就要往车那边走去,我拿着我们的行李就走了过去。我找了个中间的位置让“璐小姐”坐下,我把行李也放到座位上的行李架上。
我们第一次一起坐车还是那么那么远的行程,我心想“一路上可以给璐小姐说很多话啦!”想起来就是一件开心的事。我看着座位上的“璐小姐”看着窗外,她似乎也是开心的吧!我心想。
“璐,你在想什么呢?我们马上就要一起离开这里了。”我洋装很平静的问“璐小姐”,“没有呢!我只是再想这次居然是个你一起走的,还是有点忐忑不安的了!”璐小姐突然有些伤感,说的顿时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她。
“哈哈…”我无言以对的笑了,笑自己很笨。多年以后我才明白这是一个女孩子的对未来的焦虑担心,对那个身旁的男生的未知不确定因素。是我没有给到安全感,才会使她有这种消极的想法和迷惘的不安。
我放好行李后坐在了“璐小姐”的身边对她说“我们在一起了,不会再分开了,以后的日子有我在,你就安心的坐在这艘爱情的小船上。只要负责开心快乐就好,我们一起驶向幸福的海洋。”
“璐小姐”看着我笑了,女孩子总是容易伤感的。女孩子嘛总还是要哄一哄的,只要她开心就好。
车开始动了,准备出站出发了。我开心的笑着对着“璐小姐”说“我们爱情的小船启动了,前方是美好的,”还做着迎风招展的样子。
逗的“璐小姐”笑的更开心的,看着她开心的样子,是那样的美丽纯真。我希望她不会变,一直这样还是多么的美好呢?哪有一层不变的美丽。我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梦里,我不由自主的又偷偷抓住“璐小姐”的衣襟。
“璐小姐”一路上看着窗外一瞬间的风景,后面向我问东问西。问问窗外的看到的大山,问问我既往到的海城有没有山有没有海。
说着太阳都已经要下山了,夕阳无限好,近黄昏也很美丽的。“火烧云,有的像奔腾马,有的像凶猛老虎,有的像狮子,变化很快。”“璐小姐”一直再问我,说个不停,看到了她天真可爱的一面。回忆起了小学课本里的一篇文章也是写火烧云的。
天渐渐的暗了下来,“坏人,我有点困了”“璐小姐”说着就趴在我的腿上了。我就开始玩弄着她那略微我不敢活动很怕打扰到她,看着她睡着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