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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5.2k字大章) :万年魂环与基因锁反噬(1 / 1)

“呼——呼……”

林间依旧弥漫着昏暗的烟尘,红尘般的幻影在空气中若隐若现,让人分不清真实与虚幻。青涩壮汉被步戈的螺旋劲与三寸红尘联合袭击后,仍然茫然跪伏在地,神情恍惚,仿佛历经了无数悲欢离合、酸甜苦辣的轮回。

远处,年长壮汉显然也还未完全摆脱幻象的折磨,但他凭借强横意志,努力维持最后的警惕。可当他发现青涩壮汉已然彻底失去战斗力,心中猛地一沉。

“该死……你……你别跑!”

他怒吼着,强行提起昊天锤,却又不敢完全放弃重伤的同伴——对方毕竟是他的族人。

若再遭步戈下手,他该怎么回族里交代。

而步戈,此刻已抓住那短暂的良机。

他维持住体内“极度专注”的最后余波,抱起孩子纵身一跃,闪到森林里面年长壮汉视线的盲区。

心头清楚,若再继续鏖战下去,自己也快力竭——透支状态下,哪怕有大量固化的状态支撑也难以坚持得久。必须在对方分神照料同伴之际,迅速抽身离开。

“嘶……”

步戈脚步落地时,周身针扎入骨般的疼痛又一次刺入神经。他咬了咬牙,将灼热感硬生生压下:

“不能停……不能倒……孩子还在怀里……”

他努力运转体内在维持“红尘迷雾”时残余的魂力,释放出微微的幻像残片,以干扰年长壮汉的感知,并对周遭空间做最后的扰乱。

随后,他借助曾从“修仙步戈”共享来的隐匿蹑足功法与消除痕迹的经验,沿着灌木与树干的掩护,步伐凌乱却又精准地朝林间更深处移动。

年长壮汉见形势不妙,想要继续追击,但看向身边神志尚且混乱的青涩壮汉,眼神闪过一丝迟疑与焦躁。无奈之下,他只能先扶住同伴,同时警惕四周再有幻象来袭。一时间,他既不愿放任步戈就此脱逃,又无法彻底放下同伴性命冒险追击。

“混账……你别让我再逮到你!”

他的怒吼与恼恨在林间回荡,但始终没能换来步戈的身影。原本咆哮般的锤声与气劲渐渐平息,留下满目狼藉的倒木与风尘。

步戈则带着孩子,以近乎极限的速度穿梭于草丛与树影之间。身后数十里外,淡淡的红尘幻影仍在空气中飘散,让追击者迟疑不决;与此同时,他能感到自己已经几乎油尽灯枯,再迟一步恐怕就要力竭昏倒在地。

“再坚持……再坚持一下……”

他心里不断默念。每迈出一步,都像在刀尖上走,但脑海中的“极度专注”仍勉力维持,用最后那点微薄的精神力引导身体。终于,在连续横跨两道深沟、几个倒下的断木后,他看到了密林边缘出现一条可供短暂歇息的小溪。夜色隐约降临,穹顶的微光在树影中闪烁,为他提供了短暂的掩护。

他踉跄几步,最终无奈地靠在一棵巨树旁,大口喘息,孩子在他怀里也安静了许多,似乎依旧感受到“怪异”的温暖与安全。

此刻,他哪怕想再爬起来战斗,也无能为力,只能先做简单处置——但好在暂时已脱离险境。

夜色中,小溪潺潺,映出斑驳的月光。步戈靠在古树下,怀里的孩子呼吸渐渐平缓,他紧了紧黑袍的衣襟,眯起双眼,警惕地审视着四周。疲惫如潮水般涌来,他却强压住每一丝意识的溃散——只要“红尘幻影”还在生效,便是他在这片危机中唯一的庇护。

怀里的‘孩子’悄无声息地从怀中钻出。看向这带着自己逃跑一路,跌坐在树下的黑袍男孩,唇角微启,无语中带着几分好奇。

几分钟前,这黑袍男孩还高声嚣张,戏谑着那两位自己选中的“导游”会如何挣扎;可转眼,他却一声不吭地扛着自己狂奔。

此刻的反差,让孩子眨了眨眼——惊讶、疑惑与隐隐的警惕,在孩子清澈的目光中缓缓游移。

“……总算……逃出来了……”

步戈低声呢喃,声音中夹杂着筋疲力尽的颤抖。他的嘴角勾出一丝苦笑,仿佛自嘲,也像在给自己最后一丝勇气。回想那短短数分钟的厮杀——螺旋劲卷起漫天尘土,“三寸红尘”幻影如烟,他凭借一线“极度专注”硬撑至今,才侥幸抢得这片刻宁静。

若非青涩壮汉同伴的伤势放弃追击,又或不是他在最危急之时虚张声势的让那壮汉迟疑了,他恐怕早已被拖到力竭倒地了。

“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他轻揉太阳穴,脑中念头纷乱:若是直面家族的追捕,只怕死路一条;若要重返原有轨迹,改写既定命运,风险同样不可估量。

无数可能在脑海中闪过,却没有一个答案能带来安慰或解脱。

身前,孩子均匀的呼吸如同夜风抚过湖面,竟透着几分安然。从自己胸里传来的细微暖意,让步戈意识到:活着,就是最好的结果。

昊天锤的咆哮已被甩在身后,身躯虽伤,心中却生出一丝苟延残喘的希望——至少此刻,他仍能守护眼前这个小小生命,不至于葬身这片幽暗林海。

“孩子”踮起脚,轻声问道:“你……为什么带我跑?”他环顾四周,依旧残留的红尘幻影在林间摇曳,像千万双窥视的目光。

初见步戈时,他心中满是戒备:毕竟谁见到一个浑身凶煞怨念缠绕、黑袍猎猎的“邪人”冲出来呼喊“快跑”都会迟疑。

若非从那人身上没有感受到恶意,还有那若有若无的一丝不似寻常的温暖,这“孩子”绝不会任由对方抱着跑路。

现在,孩子只想搞明白——这个看似邪恶的男孩,为何会带着自己跑路。

下一秒,步戈猛然抬头望向前方密林深处,那条通向未知的狭径仿佛在月光下隐约闪烁。

就在步戈踉跄向前的下一瞬,林中一阵阴风袭来,一道残影几乎瞬移般闪现。他只觉眼前一花,那孩子已不在怀中。

“喵——!”一声尖锐而阴冷的嘶鸣划破夜空,月光下,一只通体漆黑、体型如豹、瞳孔幽蓝如渊的魂兽跃上岩石,赫然正是——**万隙猫**,一只拥有万年修为、以“空隙跃迁”闻名的暗属性魂兽。

那只猫竟然毫无征兆地穿透空间突袭,一口咬住了孩子的后衣领,将其甩至身后,护在己侧,猫瞳微眯,充满敌意与狩猎者的高傲。

步戈瞳孔骤缩,心脏像被铁钳狠狠一握。刚刚才从绝境中挣脱,此刻却又生死临头。他强撑着欲前冲,却猛地一阵剧痛从骨髓深处传来——

“极度专注”的副作用,终于开始爆发了。

之前被压榨的每一条肌肉像被铁丝绞缠,神经灼痛如火。那些透支身体、压榨生命、燃烧寿元的搏命招式,也在此刻开始全数反噬。

他体内经脉仿佛被碾碎,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但他的脚却没有退一步。

“连昊天锤都扛过来了……”步戈咬牙,双眸如炬,“怎么可能让你叼走。”

就在“极度专注”即将崩解的边缘,步戈再度凝聚全身残余魂力,强行调动武魂残影,拼尽所有意识与力气,再次释放——

“三寸红尘!”

那一瞬,天地仿佛失色,红雾爆涌。

幻象在万隙猫脑中交织出错乱的幻觉,虚实之间,真假难辨。魂兽陷入短暂的混乱,而步戈已如一道残影,猛冲上前,一掌贯穿它的心脏!

电光火石间,少年与魂兽于夜幕中交锋,力量与意志在这一刻激烈碰撞!

“轰!”

一声震响,空气炸开。

幻象如碎片般破裂,漫天红尘飘散在林间,像下了一场无声的血色雨。

血雾溅落,万隙猫嘶嚎倒地,幽蓝瞳光渐渐暗淡。

巨大的冲击力将步戈掀飞出去,黑袍在空中破碎,他重重撞在岩壁之上,口中鲜血狂喷,整个人像断线风筝般坠入溪流之中。

下一刻,一枚**黑色魂环**从尸体中缓缓升起,带着压迫万物的凛冽气息——那是万年级别魂兽的标志。

步戈几乎是在下意识地将其拉入武魂之中,魂力与精神力剧烈共鸣,在极限边缘固化了这段状态——

“吸收万年魂兽·万隙猫魂环!”

电光火石之间,一切归于寂静。他瘫坐地上,浑身血污,汗水和鲜血混合滴落。可孩子已被护在身后,他自己,也再一次活了下来。

那孩子依旧不改那副三无的模样,眉眼平静得仿佛对眼前这一切生死搏杀毫无感知。“祂”站在夜风中,碎发微扬,双眼空灵无波,望着步戈的模样,像是在看一块石头,又像是……在看某种陌生的“现象”。

步戈却已无暇关注“祂”了。

随着“极度专注”状态的彻底崩解,先前被压制的副作用如同决堤洪水般冲垮了全身的防线。

他猛地跪倒在地,牙关紧咬,身体像是在被活生生地拆解重组。

那是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虚弱感,像是灵魂本身正在一点点被抽离、磨碎、撕裂。

剧痛,从每一个基因、每一寸细胞爆发开来。

“哈……呼……”

步戈深吸着气,手指死死抓住地面,想要用这份触感确认自己还活着。

这种痛,不只是来自于体力透支、魂力过载、招式燃烧寿命后的反噬,更深层的源头是……“极度专注”带来如同灵魂不协调的不适感。

这是他第一次进入这种状态,基因与神经的运行逻辑被强行重写,以至于他此刻的身体正处于一种“超越人类极限后”的紊乱回调中——如同脱轨的列车硬生生撞回铁轨。

而体内的新魂环,更像是这一切混乱的加速器。

那枚从万隙猫身上强行吸收的黑色魂环,所携带的庞大魂力与狂暴的灵魂震荡,此刻正在体内肆意奔腾。就像一头无形的凶兽,在他的经络与精神世界间横冲直撞。

要不是共享了“无限恐怖步戈”那边成吨的“吃止疼药状态”,他现在早就在地上打滚痛昏过去了。

哪怕有着大量“麻醉”的加持,这种源于灵魂深处的痛苦依然不是常人可以承受的。

他只能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那刚刚“固化”的新状态上,试图借助感知新能力的方式,来分散那几乎将人意识撕裂的剧痛。

而且,这次固化的状态——不是以往那种低消耗、高复用型,而是带着凶残本质的“高级货”。

“这……不是我之前固化的任何状态能比的……”

步戈嘴唇苍白,冷汗湿透了后背。

在魂兽体系中,从千年跨入万年,不是量变,而是绝对的质变。

万年魂兽,和千年魂兽完全是两个物种。千年是魂兽智慧觉醒的门槛,而万年之后,灵性则会飞跃增长,不少魂兽的思维方式和智力,甚至已经不逊于人类。

哪怕是最凶残的魂兽,也懂得隐忍、试探、甚至设伏诱敌。

更不用说,那灵魂震荡——万年魂兽死亡瞬间引发的最后反击,小说中只有真正强大的魂师才能在那种震荡中存活。

而万隙猫这种以灵魂能力见长的高阶魂兽,在死亡那一刻残留的灵魂冲击更是致命。

那种灵魂震荡,是高阶魂兽死亡前最后的挣扎,是它的存在对天地规则发出的诅咒回响——

而如今,固化的状态就像喷泉似的源源不断涌出的灵魂回响被他强行压进体内,与“极度专注”失衡后细胞基因的崩塌,一同在撕裂他。

灵魂震荡所带来的并不只是能量的灌注,还有一段段狂暴的记忆残片,仿佛魂兽临死前的意识也一并融入进来,乱七八糟地砸进他的脑海里。

断裂的视觉,破碎的情绪,撕心裂肺的咆哮和悲嚎,在他脑中交织成一张惊悚的血网。是的,他现在身体里住着一只死去的疯猫的意识残片,随时可能“诈尸”。

正常来说,五十级的成型魂师,在吸收万年魂环时也需全力以赴,谨慎小心。

可他呢?不过是靠着一场极限激发,身心皆伤。

之前靠“极度专注”这个状态强撑着,外加还刚刚从死里逃生。

真的是在玩命了。

“疯了……我是真的疯了……”

剧痛像潮水一波波涌来,他脑中几乎开始模糊。但他知道——他做到了。他,成功吸收了第一枚万年魂环。

而那孩子,此刻正静静地走近。

“祂”低头看着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的步戈,依旧没有表情。“祂”的眼神空洞如镜,没有任何喜怒。仿佛这一切,只是“祂”作为观察者的自然视角。

甚至“祂”歪着头,看向远处那具万隙猫的尸体,有些好奇地问了一句:

“它……死了?”

语气平静,甚至有点天真无邪,像是刚学会语言的孩子在模仿人的情绪。

步戈咬牙撑起身:“你……你没事就好……”

他想安慰“祂”,或说点什么,结果却只是一口鲜血呛了出来。可那孩子却皱了皱眉,像是对这种“流体”不太适应般地向后退了一步,然后喃喃道:

“人类……果然很奇怪。”

也正是在这样的混乱中,步戈终于回过神来——那孩子,从头到尾都表现得太过冷静。

那不是“惊吓过度”后的木然,而是一种超脱。

一种像是在高位俯瞰众生的平静。

步戈脑中灵光一闪,猛然想起那两个昊天锤壮汉拼了命地追那孩子,却也不敢下杀手的场景,再想到那孩子能在自己极度专注都快扛不住的魂压中若无其事地安然自若……

两个...昊天锤...?!?

森林...偶遇?

——他终于意识到,这根本不是一个普通的“小孩”。

这他娘的,分明是那只货真价实、足以碾压凡人的,传说中的十万年魂兽,蓝银皇!

夜风掠过,草叶颤动,空气中残留着魂兽血液的腥气。而那孩子站在血雾中央,明明刚从魂兽爪下逃脱,却仿佛一点都不惊慌。

“祂”静静地、沉默地看着他,像是在分析,又像是在体会。

“祂”不是普通人类,也不完全是魂兽。

步戈猛地回想起那两柄悬在空中的昊天锤与壮汉的神色——震惊、迟疑,却又透着一丝敬畏与贪婪。他的心头骤然一跳。

虽然现在“祂”才刚刚重塑人形,处于最虚弱的时刻,但谁知道“祂”到底保留了多少实力?更别提他根本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剧情线到底有多还原、多靠谱。

原著里蓝银皇,是一只已完成十万年修为、刚刚重修化形、进入人类世界的真正皇者。为了彻底完成重生,“祂”需要亲近人类,理解情绪、体温、语言……所以需要一个向导,一个陪“祂”走入“人类世界”的人。而自己这个流着血,却还不忘护住“祂”的人类……似乎,是个合适的选择。

但是!!!!!

之所以称呼为“祂”,不是“他”也不是“她”,是因为这个刚刚化形的小家伙,现在竟然……

TMD同时拥有两边的生理特征!

好吧,这其实也能理解。植物嘛,本来就是双性生物。

况且在原著第二部,那只十万年的植物魂兽化形后也确实是个不男不女的角色。

所以第一部主角的妈妈阿银,在故事开始前就是个“祂”也勉强能说得通……吧?

这很合理。

合理个鬼!自己又不是某闺蜜之主里面的某蹩脚作者,以为加个“这很合理”就可以了。

眼前这个小孩“蓝银皇”,八成就是剧情里的阿银!

但问题是,原著中“她”是在和唐昊兄弟机缘巧合相遇,而现在剧情被步戈自己这一蝴蝶给硬生生吹歪了。

结果……

现在好了,主角父母的情感线直接提前崩了啊喂!!!

PS:Emmmmm,我是真的不确定最后这一段应不应该要。主要感觉会看到这里的读者就不会太在意性别了,因为如果十分在意性别应该会在主角成孕妇那段就弃书了。但同时还是感觉会有点劝退。。。。

请问读者大大觉得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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