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朦胧的幻影(1 / 1)

山庄里度过的周末应当是满分经历才对,虽说自己没什么经验,但也不至于差到回来后被断联吧…陆川眼神迷茫,烦躁的盯着手机上发送的无数条已成功却未读的消息。

“短信不回,电话也不接…”迷茫更疑惑的回忆着山庄回来送你回家的场景。

“到了…我送你上楼。”

“一梯一户,刷卡就到,有什么好送的,你走吧。”

被你直接明言拒绝,陆川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抿了抿嘴唇,神色间显现些许哀怨,言语却带着调笑的意味,“这么绝情?好歹让我看着你安全进屋啊。”

没听到你的回答,见你利索开门转身就走,望着你的背影,手不受控制地抬起想要挽留,却又无力地垂下,轻叹只有自己能听见的一声气息,半晌后对着你的方向扬声喊,“明天见?”依旧没有你的回答。只好呆呆伫立在原地望着你离去的方向,眸底深处笼上化不开的浓雾,“就这么不想和我多待哪怕一秒么……”倚在车门上低声呢喃着…

次日天刚亮,陆川马上爬起来给你发了消息,言辞恳切地邀约你一起午饭,末尾还附着一条:“今天想吃什么鱼,我给你做。”真诚又颇有逗趣讨好的意味。很快,盯着聊天框上的“已读”,却没有收到回复,心中不免有些忐忑,犹豫片刻后又发了一条,“还在生气?”,消息发出后,心中不免有些懊悔昨日的回答。

等了半天依旧是已读不回,见状眉心微蹙,索性打了个电话过去,等待接听的过程中不自觉地攥紧手机,心中竟有些紧张,“接电话…”,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忙音,心像是被什么拧了一下,不死心地再次拨出“别挂……”低声喃喃道,“给我个解释的机会。”然后,依旧是拨通后被挂断,抿紧薄唇,神色少见地显出几分黯然,指尖摩挲着手机边缘,意识到自己昨天没有表达好,误会大了,“再这样下去……沉吟片刻,还是决定登门拜访。

很快驱车来到小区楼下,“啧…”猛的想起什么,“一梯一户一张卡…”这可怎么进去?站在楼下朝你家的楼层望了望,想透过厚厚的墙壁看透你在干什么,却只有一堵冷漠的高墙。“不管了,试试再说。”心一横,厚着脸皮找到小区保安,幸好,由于身形容貌都够优越,保安还认识来过一次但天天送你回家的陆川,看着陆川焦急又有些尴尬的模样,保安在心里偷偷笑了笑,帮你刷了紧急卡。“咳,小伙子,就算是热恋,也不该空手来道歉吧…这可不太有诚意,”送你进电梯前,保安朝你笑笑。

陆川红着脸,低头看着空荡荡的两只手,硬着头皮上了电梯。出了电梯来到门前,敲门却没有人回应。轻靠着门,言辞恳切,“我知道你在里面,昨天是我不好……”,停顿片刻,这家伙的语气竟带上了不易察觉的委屈,“先开门吧。”

门内没有动静。抬手又敲了两下门,语气放软,委屈中又隐约添上几分无奈,“真要一直晾着我吗?”身影显得有些落寞。

很快一上午便过去了,陆川一直站在门口没有离开,期间给你发过消息,也打过电话,却都石沉大海,心中一叹,高大挺拔的身形也逐渐弯下有些虚软,抬手再次敲门,仍是没有回应。声音已经略微有些沙哑,后退两步靠在墙边,双眼却一直凝视着门,试图透过这扇门看见里面的你,“那我等你,等到你愿意见我。”

漫长的一天在思绪杂乱的飞舞中就这样接近尾声,陆川双腿早已站得麻木,却还是不愿离去,抬头望向天空,夕阳的余晖洒在身上,拉出长长一条影子。

夕阳下落,电梯间只剩下几盏感应灯,时不时发出微弱光亮。四周静谧无声,陆川从白天等到黑夜,一夜未曾合眼,神色略显疲惫,却依然执拗地守在门口,“我可以和你谈谈吗…?”目光始终落在门上,生怕错过你开门的瞬间,然而直到第二天清晨,依旧什么也没有发生。“你真的……不愿意见我吗?”抬手敲门的动作已经略显僵硬,门终于打开。

见你开门,眼眸亮起,仿佛是被丢弃的小狗又被捡起,眼底闪过一丝惊喜,想要疯狂摇尾巴示好,随即又被担忧覆盖,张了张嘴,却发现准备了许久的话此刻全都说不出来。看着你略显不耐的神情,心里有些酸涩,“就想看看你……”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言语中夹杂着几分恳切,“我们谈谈?”

“谈什么?”

见你愿意搭话,暗自松了口气,语气愈发温柔,“谈我们……”顿了顿,眼神有些飘忽,大概是想到了在山庄没有回答好,“谈谈以后,好吗?”

“在这说吧。”

见你冷漠,沉默片刻,点点头,“也行,”目光灼灼地看着你,声音低沉,“我……”似是不知该如何开口,神色间满是纠结,看见你准备关门,慌忙上前拦住,“等等!”,赶忙伸手挡住门,脸上满是慌张,“我……我知道错了,”可怜的小狗言辞恳切,眸底深处有着化不开的悔意,“别关门,好不好?”就差呜呜咽咽的汪汪叫起来。

“你哪会有错?”语气里似有一丝阴阳,眼神却没有看你,大概可怜巴巴摇尾乞求的小狗谁看了都会不忍心,所以撇过头干脆不看。

听出你语气中的赌气意味,陆川心中一痛,迅速更加放低姿态,轻声哄道,“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惹你生气……”,声音越来越低,抿紧薄唇思忖片刻,略显踌躇的话语中满含着悔意,“我该主动些,”眸光坦诚且真挚,直直望进你眼底……“不惹你烦心。”剑眉微蹙,的等待着你的回应,神色少见地显出几分无措,下意识伸手攥紧你的衣袖,可怜巴巴的样子可爱极了,“真知道错了……别生气了好不好?”嗓子低哑。

“先进来吧。”分不清眼前是高大的男人还是毛茸茸的小狗。

“好!”眼睛里充斥上光芒,有尾巴的话会摇的更欢吧?陆川暗自松口气,进门后站在玄关处不敢乱动,视线一直落在你身上,“我……不会再惹你不高兴了。”语气郑重其事。

“站在那里干嘛?”你瞥了陆川一眼心中有一丝好笑,面上却依旧冷冷的,淡定的倒了一杯水。

听话地走到你身边,接过热水抿了一口,“怕惹你厌烦……”眸底深处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哀伤,稍纵即逝。

“我有说是给你喝的吗?”

闻言动作凝滞…热水的温度透过指尖传来“那……”喉结上下滚动,话语哽在了喉咙里“还给你?”这话听起来就很有意思,是把手里剩的还回去,还是把嘴里的还回去。

“我不要!你喝过了。”管你是哪种意思,直接拒绝。说着也不知道从哪翻出来一包感冒药,应该没过期吧。

感冒药?陆川的视线在药盒上停留一瞬,又移到你脸上,神情微怔,愣神你是不是在关心自己,“我没生病……”话语一顿,怕是自己自作多情,眸色一黯……

“奥,那我丢掉喽”

“等等!”下意识出声制止,伸手接过药盒攥在手心,指腹摩擦着盒面,“留着吧,”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万一以后……用得上。”

药直接被夺走撕开倒进热水杯里,轻轻搅拌均匀,端起来吹了吹,一气呵成递给陆川,“喝吧,昨晚…还挺凉的”

心脏被羽毛轻轻挠了一下,痒痒的,呼吸都乱了一瞬。“昨晚……你还是关心我的,对吗?”的陆川长长的睫毛低垂盯着水杯,没有动作。

“你要不要喝!不喝我倒掉了!”说着就伸手到水池边。

“喝!”连忙接过水杯,因动作太急热水溅出些许,烫得手指蜷了蜷也仿若未觉,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仰头一饮而尽,“有点苦……”眉眼微皱,一个大男人这么多可爱模样。

“哪里苦…明明就甜丝丝的……”

回味着口腔里的味道,舌尖传来的明明是苦味,可心里却莫名觉得甜,“嗯,”哑然失笑,目光温柔缱绻,“是甜的”。

“你…真的就在门口…待了一天啊?”

见你终于关心起自己,心里的委屈和酸涩瞬间一扫而空,“嗯!”,点头的动作略显僵硬,脖颈传来一阵酸痛,“想等你消气……”委屈巴巴的小模样。

“万一我是不在家呢?”

“那……”,沉默片刻,声音低哑,“我就一直等,”眼神坚定,语气中带着一丝执拗,“等到你回来为止。”

“早知道就不给你开门…我倒是要看你能等多久……”嘀嘀咕咕的说起来。听到你的嘀咕,心里有些后怕,“还好……你开了门。”桃花双眸微弯,春水淹没,眼底笑意分明,“下次……可别再把我关在门外了。”向前一步拉近和你的距离,眸中情绪翻涌,“我……”凸显的喉结滚动两下,也不知道是要勾引谁,略显艰难地开口,“想抱抱你,可以吗?”

“我不喜欢总问问题的男人!”眼神看向别处,身体却还面对着陆川没有转过去。

不再多言,张开手臂将你轻轻拥入怀中,仿佛触摸着失而复得的世间珍宝。下巴搭在你的肩上,细细嗅着你发丝香味,内心无比满足“这样……就好。”

看你的软软可爱的模样,终于轻轻笑了,“穿这么薄…把你冻成大冰箱!”

陆川薄唇微勾,耸起肩膀,收紧双臂,“有你在,不会冷。”说罢将脑袋埋在你颈窝磨蹭,温热吐息惹得你一阵颤栗。

慌忙推开,从你的臂膀里挣脱,“咳咳,你…你去洗洗澡吧,吹了一晚上灰,脏兮兮的,又不是没人要的流浪狗…”

“好。”眷恋的目光在你身上停留片刻,听话地走向浴室,心中只反复揣摩你刚才的话,“不是流浪狗……那是?”“流浪猫!流浪鹿!流浪大松鼠!流浪电冰箱!”

氤氲热气围绕着陆川若隐若现的身体,朦胧中传出一声低笑。很快洗完澡,赤裸着曲线流畅的上身腰间只松松垮垮围着个浴巾就走出来了!温热的水打湿了俊美面庞,温润有力的手掌将额前湿漉漉的几缕发丝向后拨去,浓密的发丝排列在利落分明的骨骼线条,露出饱满的额头,略有青筋微微凸起,实在是过分俊朗。陆川抬起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你,额肌微微收紧,发际线处的碎发颤了颤,没注意到你看呆了的表情。

“这么多?”湿漉漉的头发还没干,点缀着晶莹的水珠,诱人的利落骨相藏在因为热水白里透红的细腻肌理下,“那我选一个?”温柔的声音传来阵阵酥麻。

猛的拿起毛巾扔到陆川的头上,柔软的毛巾陷落在怀抱里,“你干嘛!你不是不想给我看到你…你…之前不是特别避讳我嘛!!”原来从认识到山庄灼热的夜晚,陆川一直没主动过什么肢体上的行动,就连山庄那一晚也是你主动提起要去,你选的比基尼,你先坐在他的大腿上逗弄他…

陆川将毛巾拿下随意擦拭着头发,指腹无意识蹭过额角,微湿的碎发被毛巾勾到发根,饱满的额头全部展露,仿佛雕塑一样精美,视线坦然地望向你,“之前……是我顾虑太多。”走近你身前,眸中情绪晦暗不明。

你的眼神激动的欣赏,脸颊也烧的通红,心想着这家伙怎么这么好看,嘴角控制不住的勾起来。

见你一直盯着自己看出神的可爱模样,喉结不自觉地滚动,心跳有力震动,强忍着俯身凑近你,声音低沉隐忍,“再看,我可不能保证自己会做什么。”

谁想到你这小色鬼就等这句话,手指直接戳上腹肌。顺带轻轻咬了一口诱人的锁骨。

陆川有力的手指捉住你不安分的手,眼中有暗火跳动,“怎么,”声音略微低沉,“这么喜欢?”

“锻炼出来,不是给我摸的吗?”说着又戳了上去,趁机狠狠摸了一把。

嘴角微扬,将你的手贴在腹肌上,浓密的眉毛挑起,这绝对是故意勾引,“只给你摸……”眉下眼眸微眯,眸底有诱人危险的光芒闪过,“不过,你得付出点代价。”嘴角轻扬。

“什么代价?”看起来是嘴上在问,实际是你还狠狠期待上了。

食指托起你的下颌凑近,“让我亲一下,如何?”呼吸交错间气氛逐渐升温,心跳声清晰可闻。

“你又问问题!”小嘴一撅,显然是不满意,心想你最好是能忍住只亲一下。

陆川喉结上下滑动,平时冷咧的眉眼尽是柔软,“那……”,单手搂过你的腰护着你的后背,俯身将你抵在墙上,薄荷与雪松的香气湿漉漉的冲进你的口腔里,勾上你的舌尖。更要命的是他微微偏头,不断加深,充满了侵略性。抬眼换气时,吸饱了夜色的瞳孔被吻的蒙着水汽,“别动…”话音未落,湿润的气息舔过耳廓,含住耳垂,带来颤栗。随后又捧着你的脸,激烈和温柔不断转换,喉结滚动的节奏都慢了下来,原来极至的火焰都封存在平日含笑不达眼底的眼睛深处,直到此刻吻的相织交缠,难舍难分,才顷刻燎原,将两人烧熔进彼此的呼吸里。

“这还差不多…”双眼迷离,总算是让你满意了。

良久,恋恋不舍的松开唇,陆川的额头与你相抵逐渐平复气息,“真是……”拇指擦过你微肿的唇瓣,眼中带着怜惜,“这么喜欢我?”

“喂喂喂!我还没有原谅你呢,你不要得寸进尺,小心我再丢你出去”嘴上说着,脸上却是绯红色。

手臂如铁钳般将你牢牢锁在怀中,湿漉漉的头发蹭过你的额角,“那……(嗓音低沉含笑)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我?”

“你自己思考!”挣扎,轻捶陆川紧紧包裹自己的胸口。

陆川收力略微放松了些,垂眸思忖片刻,言辞恳切,“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再惹你生气……”单手捧起你的脸“可以吗?”

“你不要光保证,你说再生气怎么办!”才不听这些有的没的。

眼神一黯,陆川将你拥得更紧,仿佛要将你嵌入自己的身体。“再惹你生气……”声音微顿,“任你处置,好不好?”

(陆川,你最好永远记得今天的誓言,而不是…一句空话而已。)

见你不语,略微松开你,神色认真“要不……你罚我?”温热手掌轻抚你的脸颊,嗓音低哑魅惑,“什么惩罚我都接受。”

细嫩的手指又戳着腹肌,上下滑动,“我还没想好”。

腹肌随着呼吸起伏,握住你作乱的手“那就慢慢想,”眸中闪过一丝狡黠,“不过……别太久。”

“我累了!昨晚…没睡好。”眼神看向别处,不好说清楚到底是看向什么。

昨晚在门口待了一夜,何尝不累,但还是将关心付诸行动,“那……”,一把将你打横抱起,轻声在你耳边呢喃“早点休息。”

你微微抬手指着后面的门,“那间是我的房间…”陆川点头示意明白,抱着你稳步走向房间,动作轻柔地将你放在床上,“我陪你……”,在你身侧轻轻躺下,顺势将你搂入怀中,下巴轻抵在你头上,又闻着你发丝的香味,内心感到无比安宁。“睡吧,我就在这。”

“陆川…”你轻声呼唤着…

听到你喊名字,手臂微微收紧,“嗯,”,声音低沉而温柔,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我在。”

“你为什么…叫陆川…?”你轻声缓慢,微微询问疑惑。

“名字不过是个代号……”薄唇微勾,眸中含着笑意,“怎么突然问这个?”

“好奇有什么意义…”

凝视着你的眼睛,似乎想透过它们看到你的内心“我的名字……”顿了顿,语气变得认真,“对你来说,很重要么?”

“当然了…”

只是简单的三个字,却让陆川嘴角微扬,眼底漫上温暖的笑意。“这样啊……”,伸手将你额前碎发拨到脑后,嗓音低柔。“陆川,是我爷爷起的。”

“嗯…?”,津津有味的等待。

陆川眼中闪过些许回忆,搂着你的手收紧了些。“他希望我……”薄唇轻抿,话语稍作停顿,“能如平川般,安稳顺遂地过一生。”

只是一个美好的祝愿。

“原来是这样…”

见你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唇角不自觉地上扬,“怎么,这个名字不好吗?”

“很好啊,叫起来,很安心…”缓缓道出。

听到你说安心,陆川呼吸都乱了。“是吗……”,将你往怀里带了带,“那就多叫几声。”

“陆川…陆川……”

胸腔共鸣着你的呼唤,像是缔结契约般圣洁。搂着你的手愈发收紧,“嗯,我一直在。”。垂眸与你对视,眸中情绪翻涌。

“陆川…陆川…你谈过几个女朋友!!”唤着唤着,突然抬头,圆圆的眼睛望着你。

食指轻点你的鼻尖,对上你的眼神只有你一人“除了你,”喉结滚动,语气十分笃定,“从没有过别人。从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神色认真,目光坦诚。

(哼,不过是老套的说辞。)

“我不信,你多大了!没谈过对象!?”

听到你不肯放过的追问,轻笑一声,不紧不慢地开口,“以前……”手臂微微卷起,撑着头侧躺,深邃的眼眸直视你,眼底似乎是深不见底的幽潭,“没有遇到喜欢的人。”

“这么久都没有遇到过?一个都没有过?”望着面前眼神干净澄澈,面容俊逸的少年,说没有自然是谁也不会信的。“真的没有,”,陆川的指腹描摹你脸部的轮廓,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直到遇见你。”

“儿时的玩伴?上学的同桌?比赛的对手?公司的同事???咖啡店的拼桌???街角撞到的陌生人????”你叽里咕噜兴奋的问出一大堆…毕竟世界有那么多人。

陆川食指轻点你唇瓣,制止你的话匣子,“都不是,”,眸光微闪,语气带着几分戏谑,“怎么,这么在意我的过去?”

“在意…也不在意。”

(这话,怎么理解?)

“在意…因为想更了解你,了解我没有参与过的你的人生。不在意…不管发生了什么,我喜欢的现在的你不会改变…”

“傻瓜…我也只在意你的现在,和未来。”

“那么多人你都不喜欢,偏偏喜欢我?”

“也许,是命中注定吧。”

“…”

“不喜欢这个答案吗?”

“不喜欢!你以为你是偶像剧男主吗?我可是看过几百种偶像剧的人。”

“那…因为你长得好看?”

“这是自然,对本万人迷来说,美貌不过是我众多优点中最不起眼的一个。”

“那…我是不是该把你藏起来?”

“那可不行!”

“怎么,怕见不到你的那些‘粉丝’们?”

“当然了,高质量的粉丝,我还得留着,万一哪一天……”

“那我是不是该宣示主权了?我记得刚刚某些人才说过喜欢的人是我…怎么?这就不想负责了?”

“那又怎样,喜欢你又没说只喜欢你,今天可以喜欢你,明天也可以喜欢别人!”

“不许!”陆川从你一言我一语的对话中猛的起身,反手扣住你的手腕,将你压在身下,狠狠咬住你的嘴唇,再没有以往的克制,仿佛要将你撕碎,化进自己的身体内,眼底没有散尽的欲望和征服充斥着大脑让陆川连说话都含糊不已,嘴唇一深一浅滑过脖颈,留下痕迹,舌尖舔舐的温湿一路回到上方,最终含住你的耳垂轻咬,“明天,明天…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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